沈凛听得脸青一阵红一阵。
杜浣衣比之我还算风韵犹存,但在两个年轻貌美的妾室显然是不够看了。
加之沈凛确有一段时间没与她私会,她的孩子来得确实不凑巧。
「放肆!」
杜浣衣厉声打断这让沈凛浮想联翩的泣诉。
「我服侍驸马爷的时间可比你们俩加起来还要长。在我面前大放厥词,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!」
我随即挑眉冷笑:「噢?那按这位姑娘的说法,本宫也该掂量掂量自己?」
杜浣衣自知说漏嘴,连忙扭头看向沈凛,面上泪光涟涟。
「不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驸马爷,您现在是不想要我和孩子了吗?」
她两幅模样自如转换,让小妾们翻了白眼。
狗男人沈凛却很是触动:「公主,此事是我莽撞,要打要罚都请看在浣衣怀有身孕的份上容后再议,从轻处置!」
沈凛于心不忍的神态让我感到可笑:「本宫要罚你,和她有什么关系?」
一语出惊人,所有人都错愕地看向我。
我言笑晏晏,却字字诛心:「驸马仗势欺人,强迫良家妇女,如今她已是双身子还要上门讨回公道。」
「沈凛,你该当何罪?」
沈凛与杜浣衣既然要做被公主百般刁难的苦命鸳鸯,那我何不成全他们。
沈凛被我拖下去杖责二十。
杜浣衣本想随他而去,却被我拉住手,客客气气地同坐一堂。
「杜姑娘,刚才原是误会,本宫绝不让驸马愧对于你。」
我吩咐嬷嬷为她准备燕窝人参汤,小妾们也见风使舵,小嘴抹蜜。
杜浣衣显然没想到公主府的后院一派和睦,一时也被哄得心花怒放。
待到沈凛领罚后瘸着腿回来,她早已忘了这个好夫郎。
杜浣衣被我赏得穿金戴银,众星拱月。
沈凛狼狈得要人搀扶,却见杜浣衣乐得享福。
他的面色顿时一片阴霾,声音冷肃:「浣衣!你怎能与公主同坐,有失礼节!」
杜浣衣连忙要起身,我却握住她的手。
「本宫都不介意,驸马何必小题大做。」
她不禁掩唇一笑,沈凛便甩手推翻了支撑着自己的仆奴。